第57章 自作自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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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7章 自作自受
沈悶的氣息從明淵的眼底散出，隱忍的怒氣藏在眉心。
葉璃失去了關於他的部分記憶。
衛盛的解釋，明淵並不滿意，失憶可以理解，只失去關於他的記憶。
怎麽看怎麽像騙他的。
青陀正一臉好奇的檢查著葉璃的身體，他可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神奇的現象，必須要好好研究一下。
葉璃只是平靜的看著明淵，他嘗試努力回想，但確實想不出來。
明淵看向衛盛：“你們……不會是聯合起來騙我吧。”
“明將軍覺得我們很閑？”葉璃接過他的話，聲音冷淡，“我確實不記得了，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，想不起來也沒什麽大不了的。”
“不重要……沒什麽大不了……”
明淵低聲笑著重覆葉璃的話，“是啊，不重要，比如我們成親了，比如咱倆還洞房了，還做了這樣那樣的事……”
“明淵！”葉璃厲聲打斷了他的話。
明淵眼神微擡，目光幽暗：“還有很多事，我可以幫你慢慢回憶。”
“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？”葉璃一臉的不信任，“我和你就算是因為某些原因強行湊在一起，也不可能和平相處。”
他和明淵的關系，再怎麽親近，也不會生出感情。
“沒辦法，誰讓我愛慕你，你又心軟呢？”明淵眼神柔和，那股從骨子裏透出來的溫柔讓葉璃有些不適。
葉璃冷冷的笑了，“你……愛慕……我？”
這大概是他聽過的最恐怖的話了，明淵肯定是腦子壞了。
明淵道：“不信？”
濃重的違和感從心尖湧起，可明淵的眼神不像是裝的，但他確實不信。
難道他失去的不是關於明淵的記憶，而是和他之間的感情？
沒有忘記明淵這個人，只是兩人之間相處的細節全都不記得了。
葉璃平靜的移開目光，想起他和明淵在戰場的種種，再想象一下兩人相親相愛的樣子，心裏一陣發毛。
“怎麽不說話了？”明淵無法接受，怎麽可能會無緣無故的就忘記了？
青陀圍著葉璃左看右看，脈象正常，神色正常，內力正常。
葉璃一丁點毛病都沒有。
除了他體內的雙生蠱也不見了。
青陀忽然想起冥夜曾經說過的話，思蟲必須種在無情一方，可葉璃明顯對明淵有情。
冥夜當時說過，葉璃可能會性情大變，但目前看並未發生，但是對明淵的感情消失了。
難道說？
青陀看向明淵：“將軍，我有件事要確定一下。”
“葉璃他到底怎麽了？”
“我暫時看不出來。”青陀撒了個謊，歉意的笑了一下，就跑出去了。
“衛盛，你也出去。”
衛盛看了眼明淵，不情願的退了出去。
剩下兩人，明淵撐著下巴直勾勾的盯著他。
葉璃整理著自己的思緒，不論他和明淵發生過什麽，現在是不一樣的。
”明淵，我確實忘記了一些事，雖然你說……愛慕我，可我覺得這是不對的。”葉璃很認真的說道：“聯姻的事沒辦法忽視，畢竟牽扯到兩國，但你若想回到北丘，我也不會阻攔。”
“想趕我走？”明淵聽著他拐彎抹角的拒絕自己，心裏又是一陣不舒服，“想的美，既然成親了，休想賴賬，忘了不要緊，我會讓你想起來。”
“如果我不想記起來呢？”葉璃反問道：“反正不是什麽好事情。”
“一句忘了就完事了？”明淵氣的笑不出來，“不是什麽好事？那在無崖山上你為什麽要救我？為什麽要和我一起去看煙花？為什麽要把遺詔告訴玄瓚為我換解藥？為什麽握著我的手問我會不會回來？…… ”
明淵越說越氣憤，他說忘就忘了？憑什麽？
好不容易葉璃喜歡他了，忽然告訴他又忘記了，簡直就是在開玩笑。
明明才沒多久，怎麽會變成現在這樣，明淵無法接受。
“無崖山……遺詔？”葉璃的臉色變了。
明淵知道遺詔的事，換解藥，葉璃的大腦快速運轉。
“至少我現在沒有印象，還是保持距離的好。”
葉璃撫平心緒，明淵說的話和他所謂的感情，對現在的自己而言，就像是外力強加給他的。
明淵扯著嘴角，冷冰冰的盯著他：“距離。”
沒有距離，明淵接受不了葉璃的冷淡，以前或許可以，但現在絕對不行。
他起身走向葉璃，在他面前停住腳步。
“你要幹什麽？”葉璃看他距離越來越近，不由得後退。
明淵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胳膊，將人拉向自己，“害怕？”
葉璃眉頭一皺，另一只手作勢就要揮拳，明淵沒有絲毫要躲的跡象，葉璃的拳頭終於還是放了下去。
他咬著牙道：“離我遠點。”
明淵卻得寸進尺的把臉湊了上去，兩人的目光相遇，呼吸交纏。
葉璃的心沒來由的一滯，片刻的失神，明淵的嘴唇覆蓋而來，淺淺的吻，轉瞬即逝。
葉璃的的眼睛倏然睜大，心頭狂跳，慌亂的推了他一下。
忽然伸手揪住他的衣領，“你……找死！”
明淵歪著頭仔細觀察著葉璃的每一個表情，在葉璃拔出佩劍的瞬間，迅速拉開距離。
“果然沒變。”
明淵的心情好了一些，葉璃還是葉璃，那就好辦了。
葉璃擡手擦了擦嘴，怒目瞪著他，他要宰了他。
“有辦法了，不如我們把做過的事再做一遍，幫你回想起來。”明淵腦子一動，“先把成親儀式重辦一遍。”
葉璃抽出劍，“我要宰了你！”
明淵無視葉璃的怒氣，而是看著他手裏的佩劍道：“有件事一直沒和你說，當初你提出交換佩劍時，我瞞了你一件事。”
交換佩劍是自己提的？他怎麽不記得？
肯定是明淵騙他。
“我家裏有個傳統，成親前需要和心上人交換飾物，所以說嘛……”
明淵拿出葉璃那把劍，“你手裏的劍就是定情信物。”
“換回來！”葉璃一聽就不樂意了，他利落收劍，遞到明淵眼前，”把我的佩劍還給我。”
“想換回來？”明淵挑眉，“承認你喜歡我，我就給你。”
“你還是去死吧！”
葉璃毫不猶豫的揮拳，兩人瞬間纏鬥在一起，明淵現在可舍不得對葉璃動手，一味的躲開他的攻擊，甚至笑的很開心。
青陀急忙走進來，一個凳子摔在他面前，嚇得他差點摔倒。
“將軍？”
青陀看著兩人，一臉疑惑。
明淵忙側身走來，“沒事，活動活動筋骨。”
葉璃看到有旁人在，收了戾氣，冷著臉踢了踢地上的凳子。
“我有事找您。”青陀忙拉著明淵走了出去。
明淵：“什麽事？神神秘秘的？”
青陀看四下無人，便低聲趴在明淵耳邊把他的猜測都說了一遍。
明淵的臉色由平靜變得覆雜起來，所以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？
“我已經給王上寫了信，應該很開就能收到回信了，如果我沒猜錯的話，是雙生蠱造成的。”
青陀懷疑是因為葉璃動了情，所以雙生蠱的功效變了。
未動情者用，動情。
動情者用，無情。
也就是說現在這個局面完全是明淵自己招來的。
青陀笑聲抱怨了一句：“當時我就說了，不能用，不能用，將軍非要用。”
明淵黑著臉，到頭來，是他自己活該？
“王上說的果然沒錯，感情這東西只能用真心換，耍手段會遭報應的。”青陀一直在哪嘀咕著。
明淵生氣的說道：“我哪知道會變成這樣，那他到底還會不會恢覆？”
青陀撇了撇嘴，“將軍，葉將軍要是真的恢覆了，肯定會追問，到時候你瞞得住嗎？”
明淵的臉色更難看了。
“以葉將軍的性子，他肯定會非常生氣。”
青陀能想象到，不論葉璃想沒想起來，明淵的日子都不會好過。
“能不能恢覆，我也不清楚，等王上回信吧。”
青陀覺得應該是能恢覆的，但是冥夜總是喜歡研究些奇奇怪怪的蠱，能不能恢覆，還要等冥夜的回信。
晚上，軍營中一片熱鬧。
一直未出現的明淵也默默坐到葉璃身後，白日裏明淵被青陀拉走後，便一直沒出現。
衛盛後來說，明淵要在這裏住下。
葉璃本想拒絕，但是他也想知道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。
把身前唯一一壇酒遞給身後的人，明淵挺喜歡喝酒的。
明淵卻被這個小小的動作驚到了，他看著葉璃的背影，神色負責。
冥夜的回信已經收到了。
意料之中的答案，青陀遞給他兩張紙條。
一張是關於雙生蠱的解答，以及為什麽葉璃會出現這種狀況，答案和青陀猜的差不多。
另一張是給明淵的，上面就只有四個字。
自作自受。
多貼切，說起來確實怪他，不用雙生蠱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。
而且那蠱一點用都沒有，葉璃也沒有像他期望的那樣多他表現出過多的熱情。
到頭來，只得到一個結果，自食惡果。
明淵默默嘆了一口氣，拿起酒壇，灌了一口酒。
不怪葉璃，葉璃沒有任何錯。
都是他的錯。
“怎麽了？”葉璃忽然回頭，他聽見明淵的嘆氣，下意識問道。
明淵悶聲道：“沒事……”
葉璃有些慌亂的轉過頭，奇怪了，為什麽會想關心他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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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悶的氣息從明淵的眼底散出，隱忍的怒氣藏在眉心。
葉璃失去了關於他的部分記憶。
衛盛的解釋，明淵並不滿意，失憶可以理解，只失去關於他的記憶。
怎麽看怎麽像騙他的。
青陀正一臉好奇的檢查著葉璃的身體，他可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神奇的現象，必須要好好研究一下。
葉璃只是平靜的看著明淵，他嘗試努力回想，但確實想不出來。
明淵看向衛盛：“你們……不會是聯合起來騙我吧。”
“明將軍覺得我們很閑？”葉璃接過他的話，聲音冷淡，“我確實不記得了，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，想不起來也沒什麽大不了的。”
“不重要……沒什麽大不了……”
明淵低聲笑著重覆葉璃的話，“是啊，不重要，比如我們成親了，比如咱倆還洞房了，還做了這樣那樣的事……”
“明淵！”葉璃厲聲打斷了他的話。
明淵眼神微擡，目光幽暗：“還有很多事，我可以幫你慢慢回憶。”
“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？”葉璃一臉的不信任，“我和你就算是因為某些原因強行湊在一起，也不可能和平相處。”
他和明淵的關系，再怎麽親近，也不會生出感情。
“沒辦法，誰讓我愛慕你，你又心軟呢？”明淵眼神柔和，那股從骨子裏透出來的溫柔讓葉璃有些不適。
葉璃冷冷的笑了，“你……愛慕……我？”
這大概是他聽過的最恐怖的話了，明淵肯定是腦子壞了。
明淵道：“不信？”
濃重的違和感從心尖湧起，可明淵的眼神不像是裝的，但他確實不信。
難道他失去的不是關於明淵的記憶，而是和他之間的感情？
沒有忘記明淵這個人，只是兩人之間相處的細節全都不記得了。
葉璃平靜的移開目光，想起他和明淵在戰場的種種，再想象一下兩人相親相愛的樣子，心裏一陣發毛。
“怎麽不說話了？”明淵無法接受，怎麽可能會無緣無故的就忘記了？
青陀圍著葉璃左看右看，脈象正常，神色正常，內力正常。
葉璃一丁點毛病都沒有。
除了他體內的雙生蠱也不見了。
青陀忽然想起冥夜曾經說過的話，思蟲必須種在無情一方，可葉璃明顯對明淵有情。
冥夜當時說過，葉璃可能會性情大變，但目前看並未發生，但是對明淵的感情消失了。
難道說？
青陀看向明淵：“將軍，我有件事要確定一下。”
“葉璃他到底怎麽了？”
“我暫時看不出來。”青陀撒了個謊，歉意的笑了一下，就跑出去了。
“衛盛，你也出去。”
衛盛看了眼明淵，不情願的退了出去。
剩下兩人，明淵撐著下巴直勾勾的盯著他。
葉璃整理著自己的思緒，不論他和明淵發生過什麽，現在是不一樣的。
”明淵，我確實忘記了一些事，雖然你說……愛慕我，可我覺得這是不對的。”葉璃很認真的說道：“聯姻的事沒辦法忽視，畢竟牽扯到兩國，但你若想回到北丘，我也不會阻攔。”
“想趕我走？”明淵聽著他拐彎抹角的拒絕自己，心裏又是一陣不舒服，“想的美，既然成親了，休想賴賬，忘了不要緊，我會讓你想起來。”
“如果我不想記起來呢？”葉璃反問道：“反正不是什麽好事情。”
“一句忘了就完事了？”明淵氣的笑不出來，“不是什麽好事？那在無崖山上你為什麽要救我？為什麽要和我一起去看煙花？為什麽要把遺詔告訴玄瓚為我換解藥？為什麽握著我的手問我會不會回來？…… ”
明淵越說越氣憤，他說忘就忘了？憑什麽？
好不容易葉璃喜歡他了，忽然告訴他又忘記了，簡直就是在開玩笑。
明明才沒多久，怎麽會變成現在這樣，明淵無法接受。
“無崖山……遺詔？”葉璃的臉色變了。
明淵知道遺詔的事，換解藥，葉璃的大腦快速運轉。
“至少我現在沒有印象，還是保持距離的好。”
葉璃撫平心緒，明淵說的話和他所謂的感情，對現在的自己而言，就像是外力強加給他的。
明淵扯著嘴角，冷冰冰的盯著他：“距離。”
沒有距離，明淵接受不了葉璃的冷淡，以前或許可以，但現在絕對不行。
他起身走向葉璃，在他面前停住腳步。
“你要幹什麽？”葉璃看他距離越來越近，不由得後退。
明淵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胳膊，將人拉向自己，“害怕？”
葉璃眉頭一皺，另一只手作勢就要揮拳，明淵沒有絲毫要躲的跡象，葉璃的拳頭終於還是放了下去。
他咬著牙道：“離我遠點。”
明淵卻得寸進尺的把臉湊了上去，兩人的目光相遇，呼吸交纏。
葉璃的心沒來由的一滯，片刻的失神，明淵的嘴唇覆蓋而來，淺淺的吻，轉瞬即逝。
葉璃的的眼睛倏然睜大，心頭狂跳，慌亂的推了他一下。
忽然伸手揪住他的衣領，“你……找死！”
明淵歪著頭仔細觀察著葉璃的每一個表情，在葉璃拔出佩劍的瞬間，迅速拉開距離。
“果然沒變。”
明淵的心情好了一些，葉璃還是葉璃，那就好辦了。
葉璃擡手擦了擦嘴，怒目瞪著他，他要宰了他。
“有辦法了，不如我們把做過的事再做一遍，幫你回想起來。”明淵腦子一動，“先把成親儀式重辦一遍。”
葉璃抽出劍，“我要宰了你！”
明淵無視葉璃的怒氣，而是看著他手裏的佩劍道：“有件事一直沒和你說，當初你提出交換佩劍時，我瞞了你一件事。”
交換佩劍是自己提的？他怎麽不記得？
肯定是明淵騙他。
“我家裏有個傳統，成親前需要和心上人交換飾物，所以說嘛……”
明淵拿出葉璃那把劍，“你手裏的劍就是定情信物。”
“換回來！”葉璃一聽就不樂意了，他利落收劍，遞到明淵眼前，”把我的佩劍還給我。”
“想換回來？”明淵挑眉，“承認你喜歡我，我就給你。”
“你還是去死吧！”
葉璃毫不猶豫的揮拳，兩人瞬間纏鬥在一起，明淵現在可舍不得對葉璃動手，一味的躲開他的攻擊，甚至笑的很開心。
青陀急忙走進來，一個凳子摔在他面前，嚇得他差點摔倒。
“將軍？”
青陀看著兩人，一臉疑惑。
明淵忙側身走來，“沒事，活動活動筋骨。”
葉璃看到有旁人在，收了戾氣，冷著臉踢了踢地上的凳子。
“我有事找您。”青陀忙拉著明淵走了出去。
明淵：“什麽事？神神秘秘的？”
青陀看四下無人，便低聲趴在明淵耳邊把他的猜測都說了一遍。
明淵的臉色由平靜變得覆雜起來，所以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？
“我已經給王上寫了信，應該很開就能收到回信了，如果我沒猜錯的話，是雙生蠱造成的。”
青陀懷疑是因為葉璃動了情，所以雙生蠱的功效變了。
未動情者用，動情。
動情者用，無情。
也就是說現在這個局面完全是明淵自己招來的。
青陀笑聲抱怨了一句：“當時我就說了，不能用，不能用，將軍非要用。”
明淵黑著臉，到頭來，是他自己活該？
“王上說的果然沒錯，感情這東西只能用真心換，耍手段會遭報應的。”青陀一直在哪嘀咕著。
明淵生氣的說道：“我哪知道會變成這樣，那他到底還會不會恢覆？”
青陀撇了撇嘴，“將軍，葉將軍要是真的恢覆了，肯定會追問，到時候你瞞得住嗎？”
明淵的臉色更難看了。
“以葉將軍的性子，他肯定會非常生氣。”
青陀能想象到，不論葉璃想沒想起來，明淵的日子都不會好過。
“能不能恢覆，我也不清楚，等王上回信吧。”
青陀覺得應該是能恢覆的，但是冥夜總是喜歡研究些奇奇怪怪的蠱，能不能恢覆，還要等冥夜的回信。
晚上，軍營中一片熱鬧。
一直未出現的明淵也默默坐到葉璃身後，白日裏明淵被青陀拉走後，便一直沒出現。
衛盛後來說，明淵要在這裏住下。
葉璃本想拒絕，但是他也想知道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。
把身前唯一一壇酒遞給身後的人，明淵挺喜歡喝酒的。
明淵卻被這個小小的動作驚到了，他看著葉璃的背影，神色負責。
冥夜的回信已經收到了。
意料之中的答案，青陀遞給他兩張紙條。
一張是關於雙生蠱的解答，以及為什麽葉璃會出現這種狀況，答案和青陀猜的差不多。
另一張是給明淵的，上面就只有四個字。
自作自受。
多貼切，說起來確實怪他，不用雙生蠱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。
而且那蠱一點用都沒有，葉璃也沒有像他期望的那樣多他表現出過多的熱情。
到頭來，只得到一個結果，自食惡果。
明淵默默嘆了一口氣，拿起酒壇，灌了一口酒。
不怪葉璃，葉璃沒有任何錯。
都是他的錯。
“怎麽了？”葉璃忽然回頭，他聽見明淵的嘆氣，下意識問道。
明淵悶聲道：“沒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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